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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江屑厨

【严江】看他笑得像个黑粉头子(15)

-黑粉牙×明星停,ooc预警 

-对娱乐圈不了解,全是胡诌乱扯 

-关于和黑粉同床共枕还打啵结果被老板捉奸在床这件事(?


/江停凭什么要对他掏心掏肺全盘托出?就凭那个虚无缥缈的吻吗


  这晚睡得很好,就是那垫在脑后的小臂使人肩颈酸痛,江停在梦中窥见了晨光,心觉刺眼,下意识翻了个身,便拥了温热满怀,那热源近了,江停就在微光里睁开眼,严峫嘴角蹭在他鼻尖,在他靠过来那刻便展开笑。


  “早上好啊,”严峫的声音在耳边,像是浸了一夜的蜜,哪哪都甜得人心痒,“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,大清早起来不要随便投怀送抱吗?”


  “……嗯?”江停大脑没从浅眠里拐过来弯,觉得有只手环上他的腰,当下也懒得挣开,犹是被这罐蜜绵绵密密裹着四肢,冷不了也冻不着。


  可刚刚清醒点,便觉得身下好像不知被什么顶着,严峫又要贴上来,江停脑内顿时警铃大作,翻身出了被窝,下意识一摸,还好,裤子还在身上,那没事了。半晌才开口:“你……”严峫坐起身,煞有介事抱着手:“这有什么,这多正常。”


  “不是,我是说,”江停面无表情地向下指指严峫睡衣下的雄性资本,“你睡觉不喜欢穿裤子吗?”严峫反应过来,眼角抽搐了两下,张嘴要解释。


  笃笃笃——敲门声倏然响起,刚要出口的话被憋在了嗓子眼,江停眼底神色一凝,踢了下严峫的腿,翻身下床:“裤子穿上,门锁好。”


  严峫心下一惊,动作也快,光个屁股裹着睡衣满屋找衣服,嘴里还在喋喋不休:“这是什么捉奸在床的狗血剧情……”一扭头见江停收拾好了,说道,“江老师守好第一道防线啊,我是你最坚实的后盾!”


  “行了你,”江停正把他随手留在客厅沙发的外套往卧室里扔,“屋里呆着,把门反锁。”


  敲门声又响了一遍,江停疾步停在玄关,顺脚把严峫的鞋踢到鞋柜最下,听见身后卧室传来落锁的声音,他才吐出一口气,缓缓按下了门把手。


  ——门开了。


  “怎么这么久?”门后的来人淡淡笑着,仍保持着那一份温文尔雅的风度。


  江停指尖搭在门把手上,不露痕迹地侧过身,示意闻劭进屋,直视向对方时眼底流露出一丝困倦:“刚起。”


  闻劭将一夜过后的疲惫隐藏得很好,无比自然地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,走进屋内,江停如同下意识般绷紧了腰线,随即放缓语气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
  闻劭没有回头,踱步往里走:“没什么大问题,都是些妄图兴风作浪的小蝼蚁。”他又道:“我可是一夜没睡,可以认为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江停不置一词,心中默默道,你可以认为是你想多了。


  闻劭等了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,耸耸肩:“好吧,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江停心说那倒确实,深表赞同。


  “昨晚休息得怎么样?”闻劭似乎并无心提及正事也无意坐下休息,只是在屋里漫无目的的转着,像是第一次亲临的陌生客人,反复打量着这间屋子。他这样使得江停很不自在,江停站在一旁,余光扫视卧室的门和闻劭的脚步:“还不错,说正事。”


  闻劭闻言笑了:“哪有那么多正事,我就来看看你,你没出情况我就放心了。”


  江停不接话茬,问道:“关于火灾的,就比如,始作俑者?”


  “吴吞自己心怀鬼胎,净想着给我下绊子,”闻劭并不在意,“完全查清楚的话还差点儿,不过该清楚的都查明白了,他在美国留了一手人,礼尚往来,我也在他的身边送去了些小礼物。”江停任他在屋里走,能听出来,闻劭不想给他透露太多信息。


  “有你的功劳,前些年在国外的日子不好过吧,当初吴吞让你去那边上学……你知道的,”闻劭的视线扫过屋内,他最终看向窗外,感慨道,“一转眼啊,你都回来三年了。”


  闻劭继续说:“我说过的,你是我最好的兄弟。”江停垂下眼,看不清神情。


  “这么多年不见了,怎么还和我生分了,”闻劭带着笑意的话音钻进卧室门缝,“江停,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。”


  门板后的严峫一震,瞳孔霎时放大。


  ——他们儿时就认识?


  确实,他从江停口中听到有关闻劭的内容近乎为零,包括江停只口不提的曾经,更别说那一段封尘在记忆深处遥远的往事。


  “严峫那边可以放一放了,他已经带不来我想要的好处了,如果可以的话,以后不用联系了,我们才是一路人,江停。”闻劭的声音隔着一层木板,却好像隔了层蒙着雾的玻璃,那端的世界人影绰绰,看不清也摸不着。


  严峫靠在门框上,感觉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干,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。


  隐瞒、闭口不谈,事实确是这样,他并没有得到江停的全部信任。严峫在慌乱闪过的瞬间产生了一种诡谲的想法,他甚至有了阴谋论的怀疑,是否自始至终从未停息的这场博弈,都只是闻劭运筹帷幄运转利益的手段,但很快他便驳回了这个想法,江停凭什么要对他掏心掏肺全盘托出?就凭那个虚无缥缈的吻吗。


  江停看着闻劭悠哉悠哉地晃悠着,直到视线停于某处,倏然在卧室门口放缓脚步,江停心道不好,那颗原本便悬着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。闻劭停住了,微微侧过头,半张脸在灯光下晦暗不明。


  他忽然笑出声来,“我觉得我对你还是太不了解了,”闻劭的步子停在卧室门口,他忽然道,“江停,介意我参观参观你的家吗?”他指尖已经搭上了门把手,却迟迟不按下,侧过身直视向江停,像是位绅士礼貌的来客,在温声询求屋主人的允许。


——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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